由于時代背景差異,幾乎在獨學苦修、「自己當老師,自己當學生」的環(huán)境下成長,呂昭炫老師是「吉他教父」。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若依臺灣人先后對古典吉他貢獻的角度來講,********位臺灣「吉他教父」應是-胡樹琳先生(臺中人),第二位林水占先生(臺中人),第三位林耿棠先生(善化人)。其后,先后沒幾年同時出現(xiàn)的是:臺北呂昭炫、高雄張喬治、黃潘培(師承林耿棠)、臺中洪冬福(師承林水占)。呂昭炫他是吉他界杰出人才沒錯,但不能說是「吉他教父」!
胡樹琳先生是1915年日治時代臺中州人-音樂藝名林絃二郎(日名江島伸雄;音樂理論發(fā)表時尚使用了多種筆名。本名胡樹琳)。胡樹琳先生的老師是日本人-佐佐木廣,佐佐木廣的 老師是-古賀正男。胡樹琳學生有日治時代-臺中縣長林鶴年、臺中市民林水占、吳武昌(三信銀行退休)等等等很多人,并發(fā)行全島唯一「吉他月刊!苟嗄昵拔以陔娕_聽過呂昭炫先生曾含糊對人說過,他的老師是日本人,很可能就是林絃二郎(胡樹琳),但當事人可能不承認。因為獨學苦修「自己當老師,自己當學生」最起碼也要有教材,當時就有很多吉他教材可供其參考!(底下有書籍可證明,寒舍吉他書籍一整櫥)。當時背景也并非殊異!(當時戒嚴時期國民政府并沒有禁止樂器等吉他相關類)。同時有一點可確認的是呂昭炫說「幾乎」在獨學苦修環(huán)境下成長,「幾乎」二字可見不是「無師自通(時常向林絃二郎的「吉他月刊」投稿并請益是事實)」。對不起說到此我并不是針對 呂昭炫老師,我跟他一點牽連都沒有,只是想補足歸還歷史遺漏的古典吉他前輩真像!
還有呂昭炫說于民國三十四年在臺北市YMCA,辦了第一次的吉他獨奏會,連續(xù)兩場,民國34年也就是呂昭炫十六歲那年,也是他第一年才要開始自學吉他音樂、獨學苦修「自己當老師,自己當學生」,摸索的第一年?辦了第一次的吉他獨奏會,連續(xù)兩場,羅輯上感覺不大對勁?
還有在當時參加日本東京第二十一屆世界吉他演奏家會議,日本吉他界「輾轉下」臨時聯(lián)絡上 呂先生,呂昭炫說:日本吉他界得知臺灣也有人在彈吉他?是誰讓日本吉他界「輾轉下」、得知臺灣也有人在彈吉他嗎?作品充滿了濃厚的鄉(xiāng)土色彩,表現(xiàn)出民族音樂家的特質。(是林水占建議呂昭炫採選「臺灣鄉(xiāng)土民謠」)。
1941-1966年呂昭炫老師說時代背景殊異的時代,林水占就曾先后早與日本人-小原安正(日本東京第二十一屆世界吉他演奏家會議相關人,有相片為証,時間1964年非1962年)、善化林耿棠(其師為小原安正,也是日本吉他界「輾轉下」得知臺灣也有人在彈吉他的關係人)、臺北呂昭炫、高雄張喬治、黃潘培、臺中洪冬福、和尚吳(吳炳榮)、劉征雄、阿萬先生、何武雄(1968出現(xiàn)),同時與臺灣、日本吉他界保持文化交流(其中多位是林水占學生)。呂昭炫民國五十年(1961)于臺中市舉辦演奏會;次年(1962)才去參加日本東京第二十一屆世界吉他演奏家會議,時間應是(1964)、尚有洪冬福(林水占學生)「民國五十三(1964)年古典吉他演奏會(留有本事說明存證)」,高雄張喬治亦曾舉辦古典吉他演奏會,林水占是出錢出力者!而且是默默的做,不求名利!
(后註:胡栢源先生(林絃二郎公子):我父親原接受了日本的邀請,準備代表臺灣參加在日本舉辦的世界吉他音樂發(fā)表大會,無奈因病開刀,不克參與,當時我聽他說要洽商呂先生代為參加大會,后來不知結果如何,我父親也于是年辭世。)
首先,我先報告,林水占尚保存有1941年22歲時(依年代呂昭炫十六歲開始自學吉他音樂,66年前,呂昭炫也才12歲而已)完整古典吉他初學等樂譜、多項書籍、整書櫥吉他資料。本人尚有約1967年購買的Andres Segovia賽戈維亞整套唱片(黑唱盤)。林水占吉他書籍遺物完整保存至今60年以上,40多年前臺中市練武路一間房子2500多元,先父就曾託人至日本訂購二支(中出阪藏、大阪平井)手工吉他5000多元(吉他尚存在)。并曾由臺中市張坤山 先生(吉他製造者)、潭子 張清圳 先生(吉他製造者)、太平 何武雄 先生(吉他製造者)模擬樣式先后製作臺灣吉他。
林水占簡介:1919生于日治時代臺中州人。其父林泗海在臺中市是相當有名跌打損傷接骨師。14歲(1932)跟隨林絃二郎(胡樹琳)學習吉他25年左右,至1957年胡老師逝世止。迄至1966年,因其母往生即收山不再玩「吉他」,時間經(jīng)過日治、國民政府等長達34年左右。雖然「吉他」不是他的專業(yè)(專業(yè)是跌打損傷接骨),但先父對「吉他」非常敬業(yè)!1932-2006年,保存66年以上完整古典吉他初學等樂譜、多項珍貴吉他書籍、整書櫥吉他資料。
林紹良:1949年生,雖然對「吉他」外行,但從出生1949-1966年,自小聽慣先父林水占「吉他」彈奏,尤其晚上夜深人靜(對不起雖然現(xiàn)在下午3點,但寫到這里又聽到Teddy網(wǎng)站內吉他聲音,已經(jīng)當祖父的我,卻流下滿滿的兩行眼淚---思想起父親彈吉他的聲音)耳濡目染的關係,我對「吉他」的聲音有一種非常非常的親切感!
遠在加拿大的胡先生 初相逢 您好:
弟對吉他是完全外行(聆聽欣賞除外),也完全脫離這個藝術境界,卻因緣際會才會寫上一篇「有緣人,提供補足古典吉他歷史遺漏的前輩資訊」,緣由:8月20日清晨我突然做了一個非常非常有壓力的託夢而驚醒:夢中出現(xiàn)二個人,一個穿白衣服(我知道那是我父親),另外一位穿黑色衣服(我不知道他是誰?事后我認為是令尊-胡樹琳老前輩)來命令我:現(xiàn)在開始作文比賽,內容是…?當我題目都尚未看清楚時,我父親卻以很嚴厲的表情說時間到,馬上將光線切暗,當時我愣住,感受到一種非常強的壓力「驚醒」!卻感覺不出要做什么,茫無頭緒?
當天下午(8/20),何武雄先生來我家,說要問我有關先父「吉他」的資料,何先生說:8月24日臺北-臺灣吉他學會要舉辦「臺灣吉他歷史與發(fā)展研討會」,研討會記錄可能會送政府單位-文建會做歷史定位。當時我內心想:關我何事!他突然說:某某人可能成為臺灣第一位「吉他教父」,將因他而被完全改掉吉他歷史源頭,這下歷史上吉他前輩完全被消失無蹤了!問我有什么資料可提供來佐證原來的古典吉他歷史不是這樣!當時我還是以一種漠不關心的心態(tài)「關我何事」!我說何先生你去問胡樹琳老前輩的孩子,就將令弟地址給何先生。第二天何先生回報,說感覺令弟似對陌生人有隔閡,又說其兄(柏源)較清楚卻遠在加拿大,時間緊迫硬拉我至令弟處,這時,我突然覺醒,莫非先父二人所託夢中之事就是此件?
我開始著手「有緣人,提供補足歸還歷史遺漏的古典吉他前輩真相!」,21、22、23連續(xù)三天收集資料到發(fā)稿,做起事來感覺很順手,瞑瞑中好似有人在指導,又加上先父早把資料做到很完善,又整理到「井然有序(雖然往生已近15年)」,尤其21日晚上做到深夜二點多,更感覺背后有人在指揮?寫稿、收集歷史相片、吉他書籍、三天內因聽到古典吉他獨奏(呂昭炫老師吉他演奏),思想起幼年聆聽先父的吉他聲音,很少流眼淚的我,流下滿滿的二行眼淚(先父往生時,所流眼淚沒這三天多),…有生以來從沒這種感覺,真的是生平第一次的感受,但精神卻又是神清氣爽。我本人跟古典吉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莫非這是吉他前輩負我****的使命!要我趕快寫出報告,找尋「古典吉他歷史遺漏的前輩資訊」!說來有點「神奇」,但我以將近60歲的人,敢對天發(fā)誓,這是真的,絕無謊言! 2006/8/26
卡雷巴洛古典吉他論壇版主:Alfredo
看完這篇文章之后的兩個小時, 和琴友們開完吉他協(xié)會第二次大會, 成立剛好一年, 心裡在想, 假如有個前輩成立一個協(xié)會, 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辛苦了, 理事長不但需要組織合奏團, 辦演奏會, 每個月的吉他講座, 個人獨奏, 與其他樂手合奏, 還要搞行政工作, 真的辛苦, 我在想, 前人一定也是受到諸多的壓力, 怪不得最后組織和個人都支撐不住, 只好不了了之, 宣佈解散, 而當看到一個個正正當當成立, 由同好所組成的人民團體竟然是如此脆弱, 比幫派還要不如, 真是恨鐵不成鋼.
以后的人看我們, 也如同今天我們看著前人一般, “來之視今, 猶今之視昔“蘭亭集序所言甚是, 而假使如此, 就不枉我們的前輩已經(jīng)為我們每個人所做的一切了, 而未來的人,也比較容易理解感受受到的恩惠, 并且從而接受一些無形的托付, 當下的我們, 只是串接這兩個時空的角色, 唯一贏過他們的, 是成敗都在我們手上.
發(fā)現(xiàn)自己父執(zhí)輩的行誼即將被世間的是是非非所淹沒, 因此將藏諸名山的過往歷史, 仔細的提供出來, 作為撰寫歷史的參考, 我很贊成, ****的爭議, 就是目前經(jīng)常被晚輩擁戴的呂昭炫老師, 他老人家的頭銜包括了臺灣吉他之父, 臺灣吉他詩人, 臺灣吉他教父,看了真是叫人眼紅, 我也很不習慣穿戴著這么多頭銜的人, 滿頭光環(huán), 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彈過或聽過他的創(chuàng)作的人, 大概也只好說, 時代創(chuàng)造出呂老師, 他填補了差點繳白卷的臺灣吉他歷史, 至于那些隨之而來的虛名, 假如林水佔先生有知, 也一定希望我們?yōu)樗乃魉鶠? 好好的下一個註腳, 而其形式, 可能是一個稱號, 或是一個行誼簡介, 甚至哪怕?lián)]霍一點, 拍出一部關于臺灣早期彈古典吉他的相關電影.
以二○○三年的日本現(xiàn)代吉他一月份臨時增刊的Classic Guitar Yellow Page來說,內容中是找不到單獨介紹像阿布保夫, 古賀正男, 溝淵浩五郎, 小原安正等等人物的,原因無他, 美好的仗已經(jīng)打完, 愿他們的靈魂安息, 但是英雄不死, 在師承攔位上, 啟蒙老師的欄位上, 這些人仍然是遺愛人間, 該寫就寫, 而只要文明到了一個程度, 就不至于發(fā)生活人侵佔死者頭銜的荒誕插曲, 活著, 在人間受欽佩, 死了,在天受光榮, 這是基本的原則.
或者真的有人偉大到受后世長期懷念, 中國歷史上有太多偉大到令人頭皮發(fā)麻的人物,拍毛主席電影有之, 拍乾隆的電影有之, 從來都只是票房的考慮, 還沒進化到為不公平的歷史那個程度, 最近好不容易看到一部好萊塢的電影, 敘述1945年代黑人棒球好手未能進大聯(lián)盟, 壯志未酬的事蹟, 對過往的人來說,算是最高的遲來正義, 也是紀念先人合適的做法.
我們在為已過往的前輩找尋歷史定位時, 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去羞辱到他們, 務必集中意志去發(fā)掘在他們生命中, 一些環(huán)境上的無奈和他們面對抉擇時過人的智慧和勇氣, 我個人就對胡樹琳輾轉介紹呂昭炫老師代表臺灣到日本去的這一段歷史感到興趣, 畢竟胡老師在當時還可以見到呂老師的優(yōu)點, 而如今我們卻只眼紅呂老師的頭銜.
游步斌:對于身為一位吉他音樂研究先驅的我來說,最令人振奮的事,莫過于歷史資料的出土。對于林水占與胡樹琳二位先生,我曾經(jīng)花了許\多時間著手調查日治時代的臺灣吉他軌跡,不管是明察暗訪、或者是親自拜訪的結果,可惜的是,仍難以佐證當年的歷史軌跡。如今胡先生之公子的出現(xiàn),也了卻我心中部分的歷史憾事;剩下的部分歷史迷團,就有待我輩有心人士之努力了。值得慶幸的是,我在撰寫“臺灣吉他人物散記 http://photo.pchome.com.tw/taipei_guitar/”已睿智的將胡樹琳、林水占、林耿堂等人收納于其中,可作為對臺灣吉他歷史有興趣之人的一項參考。更重要的重點是,如何讓新世代的臺灣吉他人,有更進一步對自身的認同與驕傲,才是我們真正須要加強與奮斗的目標。
網(wǎng)友:確實是好的歷史佐證資料;不過,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墒俏椅?值氖,面對外界的強大競爭,臺灣吉他界卻顯得難以后浪推前浪,在浪頭逐漸凋零之后,剩下的就露出茍延殘喘的窘態(tài)。此狀態(tài)仍持續(xù)下去,臺灣吉他界在亞洲的地位,就將完全退讓給南韓、大陸,甚至是東南亞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