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時花開》上映的遙遙無期,高曉松也漸漸沉寂下來,只剩下那張盜版的《青春無悔》還不時地讓人追憶那個火紅的高曉松時代。
很可惜,我錯過了那段時間,雖然后來通過高的處女小說《寫在墻上的臉》及隨書附贈的高作品集我得以補了一課,但終究還是與高產生了帶溝,以致于我一直無法接受高。在我看來,高的那些所謂校園民謠不過是陳詞濫調的校園版,純真僅僅是幌子!其實,在這方面,高倒是很坦白,“那時寫歌只是為了泡妞”,可悲的是這種不良動機不但造就了一個時代,甚至,竟成了后來者的金規(guī)玉歷,從此之后,大凡校園民謠必定風花雪月!
無庸置疑,高確實給校園民謠帶來了幾分活力,但他同時又帶來了枷鎖,將校園民謠束縛于風花雪月之中,扼制了校園民謠的生命力。當然,與其說這是高的錯,不如說是后人作繭自縛!或者,也可以說是國人的劣根性之所在。從某種意義上說,中國人是天生的教條主義者,我們很容易就將某種成功的經(jīng)驗當作是捷徑或“非如此不可”的必經(jīng)之路。朋克和校園民謠都是這一劣根性的犧牲品!
寫到這里,我想到了Tracy Chapman,這位從校園民謠中崛起的美國女人盡管沒有開創(chuàng)一個時代,卻用最真誠最廣泛的愛打動了大洋彼岸的我。當我們的民謠歌手僅僅滿足于談情說愛的時候,她卻向世人表達了一種更廣博的愛——愛人、愛社會、愛世界——這不正是我們的校園民謠歌手最缺乏的嗎?
是啊,為什么校園民謠非風花雪月不可呢?作為思想最活躍最激進的群體,我們難道不應該將我們的目光投向愛情之外那片更廣闊的天地?現(xiàn)實告訴我,后高曉松時代是沒有希望的,因為中國的大學生是麻木不仁的,他們只懂得錢,只懂得風花雪月,惟獨缺少對人、對社會、對國家、對世界的關注!不是嗎?據(jù)報道,一位重點大學的歷史系學生竟然不知道美國歷史有多長,一個烏魯木齊的學生竟然說烏市的人口有五千萬!
唉~~~~~~~~~~~~~~~
還好,十年前在武漢高校一帶小有名氣的校園民謠歌手胡群峰憑借著對生活的真誠如今已成為中國民謠界的一面旗幟,哦,對了,他現(xiàn)在改名為胡嗎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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